|
“嗯——”豪亮低沉的呻吟再次响起,似乎是忍受着醉酒的痛苦,声音有些难耐。 我只好叹了口气,今天只能睡沙发了。 沙发上还残留着不少张哥那天打枪喷射出的青液留下的痕迹,这家伙一定是一只种马,这青液的量绝对可以把子宫灌满,甚至能把成年男人的直肠也灌满也说不定。 这个肌肉民工这几天,简直就像是鸠占鹊巢的流氓,不但占用了我男友所有的精力,还占用了我的健身器材,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另一个男主人。 “哦“嘶——” “啊……唔!! 一整晚,我都听到卧室里传出男友此起彼伏的呻吟,甚至还有把头埋在被子里的低吼,我好几次隔着门问他要不要吃解酒药,他也都没有理会我。 我一点也没有睡好,等第二天的阳光都从窗户照了进来,我听到开门的声音,睁开了疲惫的眼睛,映入眼帘的镜像,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。 黝黑的肌肉泛着性感的油光,我男友那条肮脏的子弹内裤艰难的包裹住那包巨大肉感的黑屌,似乎他经历了一个十分滋润的夜晚,一双充满男人味的单眼皮小眼睛里充满了得意、畅快。 张哥穿着我男友的内裤,从我和男友的卧室里走了出来,他硕大的一包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摇晃,沉重而宏伟。 再向门内看去,豪亮正躺在床上,浑身赤裸。 他饱满的胸肌上有着好几个牙印,左边的奶头比右边的大了许多,我仔细一看,原来是红肿着。 床单上一片湿润,也不知是些什么液体撒在了上面,屋内那股浓重的腥臭和汗味扑鼻而来。 豪亮缓缓坐起身,当他似乎是从睡梦中清醒过来,睁开眼,对上我的视线,那双帅气的眼睛一下子从慵懒变成了惊恐和愕然。 “嘿嘿,昨晚什么也没发生,对吧,亮?”张哥眯着眼对我笑,看起来憨厚朴实极了,他拽了拽紧勒着他大包的我男友的内裤,马眼处分泌出的汁水已经浸得布料湿透了,紧紧勾勒出他肉肉的大龟头的形状来。 如果一晚上做太多,哪怕是到第二天早上,棒棒也会止不住分泌出淫水。 “嗯……什……什么也没……发生……”豪亮瞪大了眼睛,有气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,我动了动嘴唇,最终还是没能说些什么。 在那之后,张哥就离开了我和男友的家,曾经是我和男友的家。 “宝贝,明天是情人节,我已经定好餐厅了,你……会来吧?”豪亮讨好的显露出一个干瘪的笑容,健身房周围的人听到他的话,一下便将目光放到了我和他的身上。 他很爱面子,虽然不会对同的身份有自卑,却是从来都在外面避讳着和我有亲密的交流。
|
|